我忽然勒住胯下战马,挂起了手中那杆滴血的锋利长刀。
伸右手从背后取下了义父送我的那把老旧的硬弩。
冷静地弯弓搭箭,瞄准了密陀罗晃动的的后脑勺。
我的箭法修为,多年之前已经能做到箭无虚发了。
此刻要了密陀罗的小命,简直易如反掌,如探囊取物。
冰冷的弩弦紧贴指腹,那熟悉的硬木纹理硌着皮肉,带着义父南宫大将军手掌摩挲过无数次的温润包浆。
弓臂绷紧如满月,浸了油的牛筋弦发出细微的**。
箭簇的寒芒,透过血污弥漫的空气,死死咬住前方那仓皇奔逃的金色身影。
“噗嗤!”我甚至能在脑海里提前听见那箭矢穿透颅骨、搅碎脑浆的闷响。
就像当年在木托磐尼帝国的军阵前,用这同一把硬弩,终结那位不可一世的国王时一样。
指节微微发白,只需轻轻一松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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