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们别不识相挡老子的路,爱咋想咋想。
至于索隆,一直在心里当我是情敌,没下手宰了我,就算是已经对我手下留情了。
现在我满脑子就一件事:温妮那丫头如今到底怎么样了,还安全吗?是否已经被软禁了?
圣泉城,名字挺唬人,城墙是用巨大的白石头垒的,太阳底下晃得人眼晕。
城里最高的尖顶,据说是供他们那个什么“天龙真神”的寺庙。
可等老子带着风雷军开到离城十里地扎营时,嘿,您猜怎么着?
城门楼子关得跟王八壳似的!
吊桥高高挂起,城头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兵。手里的长矛尖儿在太阳底下闪着寒光,那架势,不像欢迎凯旋的友军,倒像是防贼!
“操!”我勒住枣红马,眯起眼打量那紧闭的城门,“这他娘的欢迎仪式挺别致啊?苏和那小子都没提前派人回来吱一声?还是他说话跟放屁一样不顶用?”
绿珠眉头拧成了疙瘩:“恐怕…不是苏和的问题。城里…怕是出什么幺蛾子了。”
她话音还没落,城门“嘎吱”开了一条缝,一骑快马跟火烧屁股似的冲出来,直奔到我军面前停下。
马上是个穿着阿卡拉宫廷狗皮,一身阿卡拉王宫禁卫服饰的家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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