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得离谱的屋顶画着些神神叨叨的壁画,光线从花花绿绿的玻璃窗透进来,昏昏沉沉,跟闹鬼似的。
最里头的高台上,摆着张金光闪闪、镶满宝石的破椅子。许多人把那张破椅子叫王座,上面还坐着个人。
他穿一身紫不溜秋、金线绣得能晃瞎人眼的袍子。
脸盘子跟死了的老国王有点像,但更白,白得跟死人脸似的,眼袋耷拉着,看人的眼神儿像阴沟里的耗子,又疲惫又阴鸷,还藏着深深的算计。
不用问,这就是温妮那“好叔叔”,新鲜出炉的阿卡拉国王陛下——穆勒!
他旁边杵着几个脸拉得跟驴脸似的官员,还有几个穿着金灿灿铠甲、抱着膀子、眼神跟鹰隼似的武士,一看就是他养的心腹狗腿子。
我脚步不停,径直走到那高台台阶下十步左右才站定。大咧咧一站,双手往腰里一叉,眼神跟探照灯似的,上上下下、左左右右地把那穆勒老儿扫了个遍,嘴角咧开,挂上一丝玩味的笑。
“大胆!”一个驴脸官员跳出来,指着老子的鼻子尖儿叫唤,“见了我们尊贵的国王陛下,还不速速跪下见礼?!”
我抬手掏了掏耳朵,权当没听见这狗吠,眼睛就盯着王座上的穆勒:“哟,这位就是穆勒国王?臭架子端得挺足啊?
小爷我在城外替你们打跑了密陀罗那条疯狗,解了你阿卡拉的燃眉之急,差点把命搭上,你们阿卡拉人就是这么款待救命恩人的?
公主呢?我是来看自己义妹的,不是来看这张老丝瓜瓤子脸的!快点请她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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