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掉,这次是放心后的后怕和委屈。
牛大宝在一旁咧着嘴憨笑:“绿珠姑娘,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!有咱们将军在,公主殿下掉不了一根汗毛!
嘿,你们是没看见,将军那身手,唰唰几下就把那个独臂的门神给收拾服帖了…”
高怀德比较实在,默默走到一边,拿起水囊猛灌了几口,然后开始一丝不苟地擦拭他的青芒剑,仿佛刚才只是去散了趟步,而不是在龙潭虎穴里走了一遭。
我扶着绿珠坐下,简单地把夜探的经过,尤其是温妮说的那些话——老国王被毒害、索隆之死的真相、穆勒的逼迫——拣紧要的说了一遍。
每多说一句,绿珠的脸色就苍白一分,到最后,已是面无人色,只有一双拳头攥得死紧,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里。
“畜生…禽兽不如!”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,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抖,“他怎么敢…那是他的亲哥哥啊!还有索隆将军…公主她…她当时该有多害怕…”
“现在可不是害怕的时候。”我按住她的肩膀,力道沉稳,试图传递一点冷静过去。
“眼泪哭不死穆勒那老乌龟。现在咱们得盘算盘算,怎么把他的乌龟壳撬开,把他揪出来晒晒太阳。”
正说着,帐外亲卫低声禀报:“将军,苏和将军求见。”
“来得正好!”我精神一振,“让他进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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