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呢?结果被蒙根那条穆勒养的狗,用同样的毒药,同样的下作手段给害了!
“老匹夫!安敢如此!!!”
这句低吼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血沫子味儿,带着能把骨头都冻裂的杀意。
露台外头,高怀德和牛大宝那俩小子肯定感应到了,我听见牛大宝那憨货的金锏在黑暗里“嗡”地轻响了一声,跟饿狼磨牙似的。
寝殿里静得吓人,只有烛火被我身上散出来的煞气冲得忽明忽暗,跟闹鬼似的。
温妮捧着茶杯的手抖得更厉害了,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砸,砸在杯子里,也砸在我心尖上。
这天仙般的小美人儿,平时看着跟雪山尖上冻了千年的冰莲花似的,清冷高贵,生人勿近。
这会儿哭起来,那叫一个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偏偏那眼神儿里头,除了悲痛和恐惧,还烧着一小簇火苗,一股子不肯认命的倔劲儿。
操!这谁顶得住啊?反正老子是顶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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