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气混着肉香,还有那该死的、浓得化不开的熏香味儿,一股脑儿往鼻子里钻。
穆勒那老丝瓜瓤子坐在主位,脸上那层假笑就像用强力胶粘在了脸上,就没掉下来过。
他身边那几个驴脸官员和金甲武士,像庙里泥塑的罗汉,杵在那儿,眼神儿时不时往老子身上瞟,又飞快地缩回去,活像偷油的老鼠见了猫。
“来来来,刘将军,请满饮此杯!”穆勒端起他那镶嵌着鸽子蛋大宝石的金杯,叽里咕噜说了一串。
我扭头瞥了一眼绿珠,她眼皮儿也不抬的在我耳旁轻声说道:“这个老混蛋主动要和你碰杯。你自个儿小心点儿,此人十分阴险,鬼知道他在酒里有没有下毒。”
我浅笑着抬头扫了绿珠一眼,轻声回答道:“不是我小瞧他这个老王八,我方大军还在城外虎视眈眈。就算借他三个胆子,他也不敢!”。
老子心里冷笑,面上却豪气干云,端起面前那杯琥珀色的玩意儿,看也不看里面是不是下了耗子药,仰脖子就灌了下去。
一股子微辣清冽还带着点怪甜味的劲儿直冲脑门。
在这片草原上,相较于其他的两国,阿卡拉出产的酒算是最好的了。我以前喝过。
但比起我们中土的精酿,差着可还不止一星半点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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