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蔫了的孙暠,孙静心中还是一软,跟他解释道:“我等才依附伯符不过月余,又是亲族,伯符不曾亏待我等,此时反叛,我等立时即为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之徒也。到那时候,汝以为富春族兵还有多少人会跟随你我父子?”
孙暠悚然一惊,这才意识到自己想的太过浅薄了,居然连这一点都没注意到。
他想的只是此刻反水,还能保全富春族兵,如此一来,自己可不就是富春族兵的救命恩人了吗?
现在听孙静一说,他才恍然大悟,恐怕父亲所说的结果才是真正的现实。
孙暠羞愧难当道:“父亲,孩儿……”
“好了,休要再提了,此事就此过去。”
孙静拦住对方,然后安抚道:“此战汝为我部先发,好好去做,别让为父失望。”
孙暠听着父亲谆谆教诲,眼眶不由一红,涩声应道:“喏!”
孙策军足有近三万人之多,行军行列都能拉出三五十里地,即便是两路纵队行军,那也能拉出十几里地的行军队列。
孙静作为殿后,出发的自然也就最晚,此时距离战场仍有一里多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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