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阶最后提醒道:“我等举兵反抗刘表,乃是顺应天子朝廷之命,助顺抗逆之举。可若是换了扬州军,那可就是违逆朝廷,可是要被打成乱臣贼子的。”
张羡、张怿父子俩顿时大为震惊,仔细一想,还真如桓阶所言的那样。况且最重要的问题是,他们举荆南四郡反抗刘表,那是有信心能坚持下去的。
可换了扬州军的话,那可就信心全无了。
张羡看了儿子张怿一眼,心中桓阶说了这么多,必然是有所图的,故此,他冲着儿子摆了摆手:“怿儿且先退下,为父有要事要同桓公商议。”
张怿有心不从,可张羡却很是坚持,不得已,只能告退离开。
等到张怿离开之后,张羡开口想要说话,却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。
桓阶一看,赶忙上前为张羡顺抚脊背,却冷不防被张羡伸手抓住。
“伯绪,你可是来劝我降刘的?”
张羡的目光紧盯着桓阶,虽然身体还在不停的咳嗽,可他却目光灼灼,全然不似一个病人。
桓阶心中一紧,可随即却又放松了下来。
他没有理会被张羡紧紧抓着的左手手腕,右手仍然为对方抚平咳嗽,然后才回答道:“天子姓刘,天下姓刘,明公乃朝廷钦命的长沙郡守,何来降刘一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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