蒯良的回答十分中规中矩,曰:“众不附者,仁不足也,附而不治者,义不足也;苟仁义之道行,百姓归之如水之趣下,何患所至之不从而问兴兵与策乎?”
蒯良这是让刘表修仁德,以仁德安抚百姓,百姓一多,还用担心财货、粮食和兵员吗?
蒯良这话说的对不对?
肯定对。
但在当时不合适,周围都是拥兵自立的宗贼,北边南阳郡还有个超级宗贼袁术,哪里来时间给刘表修仁德,聚百姓?
刘表这可是偷偷单骑一人偷偷跑来的,连荆州牧的招牌都不敢打,因此蒯良的话在当时就只能是一句正确的废话。而刘表的反应也很现实,那就是表顾问越。
蒯越当时就回答曰:“治平者先仁义,治乱者先权谋。兵不在多,在得人也。袁术勇而无断,苏代、贝羽皆武人,不足虑。宗贼帅多贪暴,为下所患。越有所素养者,使示之以利,必以众来。君诛其无道,抚而用之。一州之人,有乐存之心,闻君盛德,必襁负而至矣。兵集众附,南据江陵,北守襄阳,荆州八郡可传檄而定。术等虽至,无能为也。”
蒯越这番回答可谓是面面俱到,同时为刘表玩阴的提供了道德支持。
不是你刘表坏,是你刘表为了荆州百姓要治乱!
蒯越提供了可行的计划,又给刘表安上了大义的名分,最后还给了战略分析,可谓是周道之极,滴水不漏。
结果就是刘表大喜曰:“子柔之言,雍季之论也。异度之计,臼犯之谋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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