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封不以为意,径直走到蒯良床榻旁,语气诚恳道:“良叔父乃荆州名士,才智过人,敦厚贤良,封虽不才,却深知先生之贤,爱民如子。今日特来相请,望先生能看在荆州百姓的份上,出山助我一臂之力,共谋大业。”
刘封原本想要看看蒯良的反应,然后决定如何继续劝说。可没想到对面的蒯良闻言,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竟然哇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。
蒯良哭的涕泗横流,活像死了老爹似的,伤心已极。
刘封却是看的目瞪口呆,完全不明白蒯良这是怎么了。
按理来说,蒯越如今身在江陵,全须全尾,还被刘封军以最高规格的待遇礼遇着。
刘表眼下也离开了襄阳,安全抵达了宛城,虽然身体还有病,但刘表本来就六十岁的人了,生病不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
因此,刘封是真想不出对方为什么哭的如此伤心。
好在蒯良自己很快就给他解了惑。
“良无能以极,丧权失地,愧对明公的嘱托啊。”
刘封脸色一僵,随即赶忙开口劝道:“良叔父此言差矣。叔父的南阳太守,乃是朝廷的官职,虽受刘荆州表奏,仍是朝廷命官。如今虽为大将军所取,也算不得背弃刘荆州,实是朝廷所命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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