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尚有幕府官吏开支,行政成本等等各项支出,因此,曹操对荀彧是相当感激。
他也曾在私底下计算过,如今算上南阳郡库存的三十余万石,自家府库中总共盈余了一百三十万石粮食,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丰厚了。再算算日子,秋收已经近在眼前,三个月内,光是刘备父子俩这里就又能送来四十万石粮食,再加上南阳郡的二十万石税赋,两厢一加,可有两百万左右的库藏。
关中降兵已成俘虏,自然不需要什么募兵之费,但拣选消化之后,新增的口粮却是少不得的,两万多的俘虏,每个月当要新增近六万石的口粮消耗,虽不用备足一年的份额,可算算日子到明年的夏收,最少也得备足六个月,四十万石是要准备的。
再预留一百万石的粮食作为压仓,以应对突发事端,剩下的六十万石盈余,恰好能再募兵三万人。
曹操想的很美好,可在荀彧看来,却是把钱粮压榨的一干二净,太过极限。
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情,可不得还要靠他来斡旋周转。
只是曹操虽然羞惭,但态度却是十分坚定。
“文若,你有所不知。”
曹操叹息一声,从怀中取出一封帛书递了过去。
荀彧初始疑惑不解,等接过文书看罢,才明白了曹操为何如此急切。
这封帛书上只写了一条信息,那就是河北的最新变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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