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吴懿只能说了这么一番话,将东州兵的问题摊开,并同黄权的计策相呼应。
至于同不同意,我吴懿不知道啊,这跟我没关系啊,我就是担心东州兵而已。
场中本来就没几个傻子,张松、王商、郑度、王累乃至于费观等人立刻就醒觉过来。
刘璋虽然暗弱,但智商却是不低,自然也能听出吴懿话里的暗示,明白了吴懿的用意,也理解了对方的苦衷。
刘璋点了点头,不置可否,却是继续朝着张松问了起来。
“永年,你来说。”
张松心中暗叹一声,随即又升起一丝不满。
刘璋这个时候不继续点东州派大佬,反而点到自己头上,显然是想让自己做那个恶人。可见在刘璋心中,最关键的时刻,他还是倾向于东州人,而不是他们这些益州本地人。
不过叹息归叹息,张松还是开口道:“依松愚见,公衡此策切中肯綮,可以一用,只是待东州兵撤回程度之后,需善加安抚,以定军心。”
张松虽然与东州派势成水火,可不代表他以及他所在的派系就和赵韪关系好了。
事实上他们和赵韪的关系一样恶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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