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
刘辟干脆一屁股箕踞在地。
这种坐法是相当无礼傲慢的,但刘辟本身就只是個豪强,一时之间气恼上头,哪里还顾得上礼节。
“元福,你可是害苦了我了。”
听见刘辟的怪罪,周仓俯首请罪道:“仓知罪,愿受刘帅惩处。只是仓有一言,久酝心中,若不能尽述其言,死不瞑目。”
“行!”
刘辟朝着周仓挥挥手:“你说,我倒要听听你到底想说什么。”
周仓却是恭敬的答道:“刘帅前岁,屈身侍奉袁术,其人色厉胆薄,贪得无厌,搜刮压迫道众,那时您都降了。刘使君仁德之名,妇孺皆知,今年年初,更是北上勤王,迎回天子。与刘使君这等白璧相比,袁公路何异于破瓦?”
“刘帅缘何屈身破瓦,而疏远白璧?”
周仓这番话显然也是憋在心里挺久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