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、父亲。”
刘繇脸色一正,训斥道:“慌什么,且匀气了再说话。”
刘基一听,赶忙深吸了两口气,平息了一下之后说道:“是笮公,笮公挂在城头上了。”
刘繇愣愣的看着儿子,他怎么听不懂自己儿子在说什么?
“笮融何时来的广陵?他怎么敢来广陵?”
对于笮融在徐州干的事情,刘繇也是多少有些耳闻的,自然感到诧异。
刘基小脸一白,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硬着头皮解释道:“父亲,并非是笮公来了广陵,是笮公的脑袋来了广陵。”
“脑……脑袋?”
刘繇愣了愣,猛的反应过来:“笮融死了!?”
刘基不敢怠慢,赶忙一口气把话说全了:“回父亲,据说笮公在句容设下酒宴,串通薛公想要伏杀刘征南,却为刘征南识破,故而斩之。”
刘繇听的目瞪口呆,笮融和薛礼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刘封给解决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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