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芳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,毕竟最后得到郡守位置的人是他。
“那妹妹……”
“真是痴儿。”
糜甑睁开眼睛,叹其不争的看着糜芳:“此事我们家就是愿意,也得看刘使君是否愿意呢。况且现在是什么时候?刘使君能征惯战,又能治理地方,能摊上这样的方伯,是咱们糜家的气运。你也不看看前任使君陶公在时,徐州是个什么模样。”
糜芳想了想,确实如自家老爹所说的那样,陶谦在的时候,就横征暴敛,压榨地方,而且用人唯亲。
赵昱那样的大贤,都被陶谦给坑死了,当真是人比人,气死人。
“你赶紧准备准备,去郯城吧。”
糜甑吩咐道:“记住,去了之后,一定要听你哥的话。去了地方,不要掺和那些破事,也不要忌惮脸面。谁敢在你眼皮子底下折腾,你就要敢剁了他们的脑袋,明白吗?”
糜芳恭敬应是。
糜甑接着说道:“如果你妹妹的事情成了,那咱们家以后就是使君的外戚。我知道你平素重感情,拉不下交情,以前那是私交,咱们家家大业大,吃点亏没关系。可今后你就是使君的姻亲,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拉你下水,你不剁了这些人的脑袋,他们就敢拿你的脑袋打掩护,懂不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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