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盐商将会毫无竞争力可言,唯有投降或是跟风。
只是投降好投,跟风却难啊。
糜甑人老成精,如何能看不出两者之间的区别?
往日煮盐法,所需场地不大,就算方伯查禁,也是事倍功半,难以根除。
可晒盐法却截然不同,你人能跑,盐田难道跑得了?
或者伱人跑了,盐田留下岂不是更妙了?
更妙的是,话语权可就在方伯手里攥着,随时都能出手,而其他人却只能被动应对。
只有千日做贼的,哪有千日防贼的?
主客之势,已经更易。
随后,糜甑打开了第二束绢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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