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糜老丈,何须如此。”
刘封扶起糜甑,谦逊道:“小子在郯城,可是对别驾以叔父相称的。别驾勤政爱民,日夜操劳,为我父拾遗补缺,如此州中能有此安宁,皆是别驾之功也。”
糜甑被刘封扶着,听着对方的话,边听边点头:“子仲虽为人沉稳,却缺少智谋,幸得方伯不弃,愿辟他为别驾,虽滥竽充数,却也要尽力而为。能得公子夸奖,也算是他的福分。”
刘封赶忙推辞,两人一番客套交谈,倒是都摸清楚了对方的立场。
刘封心中暗喜,在糜甑的引领下,两人进了福楼。
这福楼不但精美,而且还是天然的密室。
只要上了三楼后,将仆役驱离,就没有人再能偷听得了。
既然双方都确认过对方的立场,上了福楼之后,刘封也就没有多敷言,称赞了几句福楼的精美后,他就直入正题。
“糜老丈,小子有一些想法,想请您老给把把关,不吝赐教,不知您是否愿意?”
糜甑想起子仲来信,信里经常提到刘封常有别出心裁的想法和念头,而且还都具有不小的可行性。
现在看来,子仲所言非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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