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昱笑而不答,场中沉默了片刻。
刘繇以目视孙邵,示意他来开口。
孙邵探身道:“尊使为何发笑?”
程昱挺起身体:“我笑诸位名大于实,无有远谋。”
刘繇等人尽皆色变,这袁术使节好大的胆子。
程昱却是不慌不忙继续说到:“后将军尚且知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,难道振威将军却不知道这个道理吗?在座的众贤士竟无一人进谏将军,难道不是没有远谋吗?”
“刘玄德,英雄也,徐州五郡若是尽数臣服,莫非君等以为他会故步自封,因循守旧,还是南下扬州,扩充实力?”
“将军的扬州牧乃是朝廷所表,可刘备的徐州牧,却是私相授受。莫非将军真觉得刘备会因为朝廷的拜除,而对您另眼相看?”
“将军可知朝廷所拜之琅琊太守萧建现在何处?”
程昱的四连喝问,确实镇住了刘繇这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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