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即便郭贡心中不怎么待见程昱,但他表面上还是施行礼节,问候了程昱的身体近况后,才转入正题。
“尊使远道而来,不知有何赐教?”
程昱何等人精,已经敏锐的察觉到郭贡对自己有看法。
于是,他果断做出调整,低眉顺眼道:“郭使君于我兖州有大恩,我等铭记在心,不敢或忘,何以言赐教?不过是我主新知了些许消息,深恐郭使君不知,为人所乘,特遣我而来。”
果然,看见程昱低眉顺眼的伏低做小,郭贡态度开始变得缓和起来。
“尊使何出此言,先前之事,不过为小人挑唆,险些铸成大错。幸有荀文若连夜来说,使得我得悉真相,退兵自是顺理成章,也算不得恩情。”
程昱看见郭贡态度软化,心中鄙夷,这等沽名钓誉之辈,竟也能聚万人之众而任重一方,大汉确实是气数已尽。
“使君为人谦和,施恩不望报,自然是道德高尚,既如此,我等也当见贤思齐,不让使君专美于前也。”
郭贡闻言,心中很是高兴,抚须颔首:“尊使言过了。”
程昱觉得总算是把郭贡给哄开心了,火候也差不多到了,于是直入主题:“我主近日探得徐州牧刘备想要染指贵州鲁、沛两国,重立陶恭祖昔日所立之陈珪为沛国相。显然将要不利于使君您啊。我主获悉之后,便立刻招我出使,来告知使君此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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