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刘封心里倒是挺清楚,若论骑术,在场的强者难以决出第一。
不论是二爷、三爷、赵四叔,太史慈等等,都是马术一等一的良将,就连徐盛也有着不错的骑术。
倒是周泰、潘璋、蒋钦,他们倒是擅长使舟,对于骑马却是七窍通了六窍。
这也无可奈何,谁让南方的马价实在太贵,而且豢养起来也特别麻烦。
炎热的天气导致马匹很容易生病,而生病后的死亡率也是相当吓人,南方能够养得起马匹的,家世财力至少是北方人的数倍之多。
可刘备这次考核还多了个射艺,而且还是跟着骑术的射艺,那不就是骑射吗?
这一下可就没法比了。
整个三国时期,能够称得上擅射二字的人不多,而在刘备这次宴会上的人,仅有两人。
一个是太史慈,另外一个,自然是糜竺麋子仲了。
太史子义当真可以说一句,请糜竺麋子仲站起来,在座的其他人都是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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