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功曹所言,有失偏颇。”
满宠一脸认真的跟陈登解释道:“兖、徐之争,始于陶公。若不是陶公先侵我州,曹使君如何会一入徐州?曹使君之父寄居于琅琊,也将徐州视为亲近故里。可谁知道他在返乡途中,却为徐州军屠戮,父仇不共戴天,为父报仇,曹使君又有何错焉?”
陈登冷笑,就要反唇相讥,却被糜竺开口给拦了下来。
糜竺郑重劝说道:“尊使此来,若只是想要口舌之争,那便可回去了。”
“非也。”
满宠不知道糜竺为何会帮他圆场,但心里暗暗感激,抓住机会,朝着刘备说道:“在下此来,乃是为刘使君而来。恳请刘使君屏蔽左右,宠有密言,欲上呈使君。”
刘备左右目视糜竺,陈登,见二人俱不反对,于是便下令换密室商议。
这次再议,只剩下刘备,满宠,糜竺,陈登四人。
糜竺当先开口:“尊使有何话要说,尽可以说了。”
满宠感激的拱了拱手,朝着刘备说道:“刘使君,宠此次前来,乃是为了兖、徐和睦而来。此事既对兖州有利,对徐州也一样有巨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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