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公待孩儿如国士,孩儿如何能不报以国士?”
“孩儿刚刚提出方略,幸得明公恩准,还给与如此之大的助力。此时若是抽身而退,岂非半途而废?况且广陵之重,明公如何会不知?孩儿自废谏言,拈轻怕重,如此做事,明公当如何看孩儿?”
陈登对着陈珪大礼拜倒,大声道:“父亲,即便您责怪孩儿,孩儿也绝不能从命。”
被自己儿子一顿数落,陈珪却是不愠不怒。
“好了,起来吧,为父何时说过要责怪你了。”
陈珪温声道:“你能善始善终,重事轻功,为父只有高兴,如何会责怪于你。”
“父亲!”
陈登惊喜的抬起头,看见陈珪脸上淡淡的笑意,顿时喜道:“孩儿方才过于激动,言辞激烈,顶撞了父亲,还请父亲责罚。”
“好了,伱我父子,不必如此。”
陈珪摆了摆手,捋须片刻后,问道:“元龙,广陵处在南下江东第一线,确是建功立业之所。你有事在身,确实不能南下,殊为可惜。只是,你两位叔父俱在老家,你大从父也有历任两千石的资历,你觉得他可能竞争此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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