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刘封的开口,徐州文武早就已经见怪不怪。
见此情景,反倒是许劭和滕胄惊讶的对视一眼,他们已经把刘封想的够高了,却没想到刘封竟然在徐州庙堂之上已经拥有了建策权。
刘备略微侧首看了刘封一眼,点头道:“我儿有何想法?”
滕胄小声的埋怨道:“国家大事,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懂什么。刘使君如此溺爱子嗣,日后如何得了。”
许劭也是心有不满,但却慢慢摇头:“且听他说些什么。”
得到刘备的允许,刘封说道:“如今正礼公向父亲求援,于情于理,我徐州责无旁贷。”
刘封的第一句话,就赢得了许劭和滕胄的好感。
尤其是滕胄,刚刚的腹诽立时不翼而飞,小声赞赏道:“玄德公之子年岁虽然不大,可见识却已然拔群,难怪能得玄德公如此溺爱。”
许劭虽然也心喜,却没滕胄这么乐观。
刘封毕竟只是个少年,就算他赞同,却拿不出解决粮食的办法,那也只是空欢喜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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