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宫听了几乎想要吐血:“温侯,别人可是父子。刘封为父出头,难道刘备还能责怪他太孝顺了?”
“况且刘封所言有何不对,当时曹军大营之中,不但没有埋伏,就连兵马都没多少,仅有千人。若是依孝父所请,让他领千人先锋出兵试探,曹操除了弃营别走,还能有什么办法?定陶之围立时可解,我等此时还在东缙城中,而不是在郯城。”
吕布被陈宫说的老脸通红,那次事后确实得知曹操营寨里其实并没有兵马,城墙上的守军都是妇孺冒充的。
“布所言句句属实,又非是虚言欺人。那小儿人在郯城,如何知道定陶之事,不过胡乱蒙中罢了,公台又何必多虑。”
可吕布还是梗着脖子,过了片刻之后回应道:“我观刘玄德是一忠厚之人,料他必能秉公持正,公台不必多虑。”
陈宫气急,干脆也不说话了,寻了个座位坐下生闷气起来。
陈宫不说话了,吕布却是尴尬了起来,干咳两声,有心想要缓解一二,可陈宫根本不理他。
于是,吕布也只能悻悻坐下。
一时之间,正堂上陷入沉默之中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正堂上的宁静突然被吕布的声音给打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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