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!西侧马面墙塌了!”
亲兵满脸是血地爬来报告。
冷苞刚要起身查看,又一轮石弹呼啸而至,将三十步外的敌楼砸得粉碎。飞射的碎石如霰弹般扫过城头,三、四个守军顿时成了血葫芦。
与此同时,八十架井阑在盾车掩护下开始推进。
这些三丈高的移动箭塔底部装有生牛皮蒙覆的挡板,守军的箭矢钉在上面如同刺猬,却难伤内部推车的士卒分毫。当井阑抵近百步距离时,顶层的弩手突然掀开挡板,暴雨般的弩箭倾泻而下。
“低头!”
冷苞厉声大喝,却见一支三棱透甲箭已穿透亲兵的咽喉。
他红着眼睛望向城外,敌军弓弩手正以五人为组,在塔盾掩护下逼近护城河。每面巨盾后都藏着三名强弓手,从盾牌缝隙间进行精准射击。
城下突然传来整齐的号子声。
数百名左幕军工兵扛着土袋躲藏在暗坑中接近护城河,在他们头顶,则由木板遮蔽,更有井阑与城墙守军展开对射掩护。
虽然守军占据高度优势,但敌军的井阑每座都配有二十名弩手,轮番上阑接力,火力密度远超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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