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宾折断手中枯枝,扔在地上:“曹子和素为大将军所赞誉,其人用兵最沉稳敏锐。若见坡上鸟雀不飞,反会为其所警。届时其以骑兵绕行,反会让我弩兵困于丘陵顶部,不得下坡。”
他指向涪水转弯处的大道上:“就在这里,本将要让他看得清清楚楚,却无可奈何,便是插上翅膀也飞不过去。”
当远处尘烟渐起,己方斥候疯狂打马回转,一边各种示警告急时,周宾的防线已如巨兽獠牙。
第一排是三层长枪兵,枪尾深插土中形成45度斜角;其后站着两排盾牌手,每人腰间别着三支投矛;最后方的高地上,四百张大黄弩蓄势待发,弩手身旁堆着特制的破甲箭——这些箭簇呈三棱状,专为穿透铁甲而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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涪水北岸,周宾的三重防线如铁壁般横亘在曹纯面前。
长枪如林,寒光映日。六千精锐沿河岸展开,弓弩手藏于阵后,充分说明了为什么骑军在遭遇步兵之后,要阵列不攻。
曹纯勒马高坡,玄甲在午后暖阳中泛着冷芒。他眯眼观察对岸吴军阵型,目光如刀锋般锐利。
“将军,我等该如何是好?”
副将曹峥上前问道。
曹纯却是没有回答,而是仔细观察着周宾的战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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