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孝直来了!?”
震惊之下,刘封竟然直接站了起来,扔下手中筷匕,绕过桌案就冲了过来,一把握住法正之手:“先前临别,封就万分不舍,待孝直走后,更是深以为恨,懊悔不该让孝直重回险地。此番再见,孝直当留在广都,不可再回成都了。”
刘封神情真挚,语气赤诚,法正被他攥得手臂生疼,却半点挣开的意思也无。
先是怔在当地,那双惯常锋锐的眸子猛地睁大,随即便被一层水汽漫了上来。
他喉间动了动,竟半晌说不出话,只反手攥紧刘封的手腕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“将军……”
法正声音有些发颤,可心头却是一片火热,只觉这次离开成都,前来广都传讯所冒的风险都是值得的。
不过法正毕竟性情刚强,想起自己身负的重任,当即就将心头的感动压了下去,故作诙谐的笑答道:“此番恐怕仍不能从君之命,虽事出有因,然正仍愿拜领将军责罚。”
刘封讶然,看了一眼陆逊,却见后者面带笑意,显然法正此来必定是带来了好消息。
眼前法正故作诙谐,刘封自然也不会败兴,旋即也不多做询问,只是拉着法正入堂,口中说着:“若要吾责罚倒也简单,就罚孝直随侍我左右,不可擅离。”
“啊,这……,哈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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