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祎亦执礼甚恭,全无骄矜之态。
府门前香案高设,旌旗猎猎。
赵琰手捧别驾印信泣曰:“臣下居于成都凡五十载,历任三代刺史州牧,唯得将军另眼相待,举为别驾。臣下本中人之姿,本就逊于两位堂兄诸多,更遑论巴蜀多俊才,实不敢有此妄念。却不想将军不以下臣鄙薄,委以重任,唯当竭股肱之力,效犬马之劳。”
观者不知此中暗藏的玄机,此时无不动容,皆言刘将军雅量宽宏,赵氏知机识体。
征辟结束之后,刘封本欲直接离开。
作秀已经作完了,留下来难道再看赵氏父子得意的嘴脸不成?
且容对方猖狂,事后总有算账的一日,而且这一日想来必定不会太久远。
只是刘封想走时,却被赵琰恭敬拦下,乞请道:“明公且请入书房一叙,臣下有一事要禀报。”
刘封愣了一下,旋即缓缓颔首,转入了书房之中。
两人刚一坐下,侍女奉上茶汤,然后小心的退了出去,将房门关上。
就在刘封想着怎么打发了赵琰的时候,后者突然起身,噗通一声跪服于刘封面前,嚎啕大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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