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挣扎着爬起,内心在疯狂咆哮:“这群疯子,竟敢对宪兵动用掷弹筒,他们都该被枪决!”
宪兵之所以在日军内部地位超然,凭借的是其手中的特权,而非他们拥有远超作战部队的战斗力。
面对数倍于己,已经杀红眼的驻屯士兵,他们这点兵力根本不堪一击。
更不用说对方竟然动用了掷弹筒这种班组支援武器,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冲突的范畴,近乎一场小规模战争。
“八嘎!”青木额头青筋暴起,望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宪兵,听着耳边呼啸的子弹,他开始动摇了。
他早已不是淞沪会战时期,那个只会带着士兵高呼“板载”,发起‘猪突冲锋’的小队长了。
如今他是宪兵大队长,中佐军衔,在沪市拥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地位、权力和优渥生活。
他还有大好的前程,怎么可以毫无价值地死在这里?并且还是死在自己人手里。
这种死法不仅毫无荣誉可言,甚至还会成为笑柄。
人一旦拥有了权势,就格外害怕失去。
眼下局势彻底失控,若继续坚守,他和部下只会全员玉碎,而暴动的士兵依然会冲过桥去,届时他死了也是白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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