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傅瑛离开后,詹台明颤颤巍巍地站起身。他感到嘴角一片湿润冰凉,口水不受控制地不断外流,连忙抬手擦拭。
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。
长期大量服用安眠药,已经让他的神经反应变得迟钝,记忆也开始出现障碍。
而这两天,他甚至连面部肌肉都难以控制,无法自如地吞咽口水。
生理机能的衰退比严刑拷打更令人恐惧,它一点点蚕食着一个人的尊严和意志。
另一边,林致远晚上九点多才从松岛楼离开,他没有返回别墅,而是找了个理由,独自一人驱车前往法租界。
虽然晚上陪松本和川岛两人喝了不少酒,但这个时期路上的车辆本就稀少。
加之他酒量极佳,头脑依旧清醒冷静。再说,清酒能算酒吗?
约莫晚上十点,林致远来到法租界的一条里弄。
他下车后先是四下观察没什么异样后,才走到一栋民居前,有节奏的轻叩几下。
很快,房门打开一条细缝,李振彪见来人是林致远,低声道:“老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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