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有几分姿色!”阿狗被说得心花怒放,又抬脚往江婉萍腰上踹了一下,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往前蹭了半尺。
刚爬到地道口的江婉萍被这一脚踹得翻了个身,后背的伤口蹭在地上,疼得她浑身痉挛。
但她对耳边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,只是仰起头,看着地道顶部释然的笑。
阿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顿时亡魂大冒,“有炸弹!快跑!”
话音未落,江婉萍用尽全力,肉模糊的手拍在了地道边一个不起眼的金属开关上。
“轰隆——!”
一声巨响,地下室瞬间被火光吞噬。汹涌的气浪掀翻了桌椅设备,电台零件、碎石瓦砾夹杂着特务们的惨叫四处飞溅。
阿狗和地下室的几名特务被当场炸得尸骨无存,后面的特务也被气浪掀飞,要么被倒塌的墙体掩埋,要么浑身是火地哀嚎逃窜。
浓烟滚滚,火光冲天,整个地下室沦为一片火海,未拆完的电台设备在烈焰中化为灰烬,地道入口也被崩塌的土石彻底封堵。
……
跟着张大鲁在陆军医院陪小泉中尉寒暄周旋,又跟着跑了宪兵司令部和特高课,折腾了一下午,李海波全程强打精神应付,直到夕阳西斜才得以脱身。
拖着一身疲惫的身影回到闸北时,天色已经擦黑,街边的灯次第亮起,映着石板路上来往的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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