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不乐意,他只是对我们不熟悉,从他给我们送枪就看得出来,他是有心抗日的,而且对我们是有好感的!做思想工作要慢慢来!”陈政委转头叫过周正国,“正国同志,你那同学要多联系,争取尽早把他拉到我们的队伍里来!”
“好嘞!”
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,李海波于当日下午返回了位于闸北的家中。
李家坐落于闸北火车站附近的一处小院。院子规模不大,仅有八间平房,乃是父亲生前辛苦积攒下的全部家业。
自李海波投身军旅后,母亲便将多余的房间出租给了租客。
李母便是依靠着(微薄)的租金维持生计。
熟悉的院子,院子里熟悉的石榴树,堂屋里熟悉的佛龛,什么都没变呐。
李海波看着从小生活的院子感慨万千。
“姆妈!我回来了!”李海波刚踏入家门,便瞧见屋内蒲团上坐着一个四五岁模样的小女孩,正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的手指头。
两人目光交汇,李海波一脸嫌弃地道:“哎哟!谁家孩子这么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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