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海波在一旁听着,差点笑出声来。心里暗自吐槽:泥马还真敢吹,还六十多人,还陈拱树亲自带队,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。
这特么斗鸡眼和流口水还是我当时下手太重了,给打出来的后遗症呢。
瞧这症状,这辈子估计都好不了啦。
龅牙警员伸出大拇指,继续滔滔不绝地吹嘘着:“我这兄弟反应那叫一个快,立马叫上我,我们两兄弟一人双枪,左右开弓,那枪法,指哪打哪,打得军统行动队哭爹喊娘、死伤惨重!”
斗鸡眼警员非常默契地举起双手,摆出一副双手持枪射击的姿势,看这熟练程度,这牛皮估计平时没少吹。
司机一脸疑惑,忍不住问道:“你们这么厉害,后来怎么又被他们得手了呢?按说凭你们这本事,他们根本不是对手啊。”
“嗨~!说起来我就生气,那陈拱树不讲武德,背后偷袭我!”龅牙警员一边愤慨地说着,一边伸出双手比划着,“他拿着这么粗一根棍子!”
斗鸡眼警员跟着比划,“大棍子!”
“绕到我们身后砸我后脑勺!”
斗鸡眼警员连忙附和:“后脑勺!”
龅牙警员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:“我们就被砸晕过去了!”
斗鸡眼警员也跟着垂下头,“晕了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