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比如说那卡车上藏了一名保镖,我们之前压根儿没发现,他却没进门就知道了。
他还精准地指出了另外两名司机睡觉的房间。
我们进去一看,跟他说的分毫不差。
他甚至连那些人有没有睡着都能判断出来。
我们在门口等了足足半个小时,就是因为他说在堂屋值夜的保镖还没睡。”
朱云秀恍然大悟,“我说你们怎么在门口磨蹭了那么久都不进去,害得我在水塔上冻个半死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
赵裁缝接着说:“只是我还没搞懂他是怎么办到的,感觉神神秘秘、特别神奇,又无法理解!”
朱云秀不以为然,平静地说: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天下这么大,能人异士多的是。
像我一介女流都能天生夜视,出现一些在其他方面天赋异禀的人也很正常。
这也是好事,最起码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,我们的安全又多了一份保障!”
“说得也是!”赵裁缝挠了挠头,嘿嘿一笑,“呵呵!大姐,跟你商量个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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