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丁满贵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赏,又想起方才见他从树上下来,便问道:“你刚才怎么爬到树上去了?”
丁满贵闻言,下意识地看了眼身旁的丁大栓,像是在寻求肯定,而后才梗着脖子,小声道:“我……我爬得高看得远呐!
能瞅见村口大路上的动静,要是有鬼子来了,能先敌开枪,给大伙报信。”
李海波眉头微挑,耐着性子反问:“你站得高看得远是不假,可敌人站在远处,不也更容易看见高处的你吗?”
丁满贵像是没料到这层,愣了愣,随即梗着脖子辩解:“我躲在树杈子里,上头枝叶密得跟伞似的,绿油油的一片,遮得严严实实的,鬼子哪那么容易看得见?”
说罢,还抬手朝不远处一棵老槐树指了指,眼里带着几分不服气,仿佛在说“我让铁牛他们试过很多少次了,走到近前都发现不了。”
李海波却没松口,语气沉了沉:“就算敌人看不见,可你总得开枪吧?
枪声一响,这不就等于告诉敌人‘我在这儿’?
到时候人家对着树杈子一顿乱射,你爬在树上,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,可不是等着挨枪子儿?”
丁满贵被问得一噎,攥着枪托的手指紧了紧,喉结滚了滚才犟道:“啊这……我枪法好!
打死一个就不亏,打死两个还赚一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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