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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的吴四保还不知道即将大难临头,他正挺着大肚腩,一步三晃地跨进了二道门。那步伐,说是嚣张跋扈都嫌轻了,分明是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蛮横。
周围站岗的、巡逻的特务们眼尖,老远就瞅见了他,忙不迭地堆起谄媚的笑,争先恐后地往前凑:“吴队,您来啦!”
“今儿个气色真好,一看就是有好事!”
“要不要给您沏壶新茶?”
七嘴八舌的恭维像潮水似的涌过来,吴四保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从鼻子里“嗯”了一声。
可他眼角的余光却没闲着,扫过一张张或敬畏或讨好的脸,尤其是瞥见几个新来的小子眼里那藏不住的崇拜,心里那股得意劲儿瞬间就蹿了上来。
真特么爽,他嘴角忍不住往上挑了挑,腰杆挺得更直了,骨头都感觉轻了三分。
一路晃到内院,身后的马屁声渐渐远了,吴四保才慢悠悠地停下脚步,摸了摸下巴上冒出的胡茬,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。
他想起家里那位,嘴角的笑意更浓了:要不是娶了现在这位,他吴四保哪有今天的风光?
这话可不是吹牛。想当年,他还是青帮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混混时,头一任老婆就没给他省心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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