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,瞅着前面的人都拐进了东头的走廊,赶紧溜到旁边没人的角落。
他迅速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块肥皂。
将那枚大钥匙按在肥皂上,用手指细细按压,让钥匙的纹路清晰地拓印在肥皂上。
肥皂被压出深深的凹槽,连边缘的磨损都分毫不差。
他满意地看了眼拓印好的“模子”,飞快地把钥匙揣回兜里,又将肥皂塞回随身空间,拍了拍手上可能沾到的皂屑,装作若无其事地往走廊那头走去。
李海波刚走到走廊拐角,就听见东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呵斥声,夹杂着涉谷曹长标志性的咆哮。
他放轻脚步,贴着墙根往里探了探——只见涉谷曹长正用军刀指着吴四保的鼻子,唾沫星子喷了对方一脸。
而吴四保那平日里挺得笔直的腰杆,此刻竟弯了半截,脸上又惊又怒,却不敢发作。
王处长缩在一旁,头埋得快抵到胸口,活像只受惊的鹌鹑。
“八嘎!吴四保,你的,竟敢在这里关押无辜良民,敲诈勒索合法商人?
你这是破坏上海的经济复苏,给大东亚共聋拖后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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