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勇叹了口气,“今天去监狱赎人的时候,他还笑着跟我说,等过几天值完夜班,让我攒个局,叫上相熟的几个教官一起喝两盅。
我当时还拍着胸脯应了,说一定让他喝尽兴……现在看来,这酒局是注定要黄了。”
李海波看着他,声音平静却带着分量,“别想这些没用的。
不管将来谁来接这个处长的位子,赎人的生意都得接着做——你当这只是咱们的营生?
这可是76号上下都盯着的肥肉,多少人指着这笔钱填窟窿、捞好处,谁也不敢轻易断了这条线。”
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:“再说,这生意给谁做、不给谁做,从来不是一个监狱处长能说了算的。
上面那些人精着呢,咱们手里握着的门路、打点的关系,早就让这摊子事跟咱们绑死了。
就凭咱们如今在76号的地位,谁来当处长都不敢给咱们使绊子。”
话锋一转,李海波的眼神沉了下来:“至于王教官……他既然选择了当汉奸,站的就是咱们的对立面。
我们注定就不是一路人。
你念着往日情分,可他手里却沾着抗日同胞的血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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