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杨春一愣,“你不是说不打算帮忙吗?”
“谁跟你说要帮忙了?”李海波系着纽扣,头也不抬,“我是去落井下石的。
我去跟涉谷他们说,李主任两天后就回上海,让他们抓紧时间审,让吴四保在李主任回来之前把钱吐出来。
顺便嘛,看看能不能从日本人嘴里,掰一块肥肉下来。”
杨春更糊涂了,挠着后脑勺:“这不是虎口夺食吗?可你刚不是说……他们根本不敢上刑吗?
那审来审去有什么用?吴四保肯定死扛啊。”
“所以我才要去‘提醒’他们啊。”李海波抬眼瞥他,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,“你忘了?吴四保上午刚在医院‘动了手术’。”
“嗨,那哪算手术啊!”杨春脸一红,有点不好意思地摆摆手,“我那脚其实没使多大劲,就是看着凶。
他那蛋根本没破,就是肿得跟个乒乓球似的,医生给敷了些消肿止痛的药膏,叮嘱每天勤着换药,七八天就能消下去。”
“所以嘛。”李海波笑得更意味深长了,“明着不能上刑,但我们可以‘建议’他们,把那药膏给撤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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