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炸还能轻省好多,这一炸倒好,事情多了好多!”
“你别说,我这会儿也有点后悔。”李海波咂了咂嘴。
他想起几个月前清理审讯楼废墟的事——当时顶着大太阳清理废墟,汗流得能拧出水,最后还被张大鲁拉去赶工。
不过也借着那次机会,他悄悄在废墟里埋了大宝贝,一下带走了一大批76号的骨干。
“后悔也晚了。”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打火机,眼底闪过丝冷光,“不过话说回来,要是李斯群这次还敢让我去清废墟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嗤笑一声,那意思再明显不过——大不了再给姓李的留个“惊喜”。
卡弟拉克的车灯划破晨雾,很快就到了闸北的李家小院。几人迅速进屋,手脚麻利地卸了妆。
李海波又马不停蹄地赶回烧鸟屋酒屋,已经是凌晨五点了。
天边已经泛起淡淡的鱼肚白,街边的早点摊开始冒起热气。
烧鸟居酒屋的大门还锁着,锁头完好无损。李海波鬼鬼祟祟地打开门,又轻轻地从里面锁上,再挨个检查了居酒屋里的所有人,在确定他们的迷药药劲还没过后,才松了口气。
李海波从怀里掏出个铁皮盒子,打开盖子,一股淡淡的臭味散开来。他挨着个儿走过去,将铁皮盒子凑到每个人鼻尖下轻轻晃了晃,看着他们眉头微蹙却没醒转的样子,确认解药剂量刚好,才把铁皮盒子塞回内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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