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海波就当起了合格的酒友,你喝我也端杯,你说我就听着,从不抢话也不反驳,偶尔顺着他的话头奉承两句。
当然,他杯里的酒一滴都没喝下肚,全倒空间里了。
一直到下午四点多,仍不见余海仓的影子,李海波心里隐隐发慌——狗日的该不会出事了吧?
虽说瞧不上这狗汉奸,但谁会跟钱过不去?这条线要是经营好了,赚头可不小。
他借故放水溜到传达室,给宪兵司令部打了个电话。再三确认余海仓压根没回去后,他心里咯噔一下:肯定出事了。
回到办公室,涉谷曹长见他脸色沉郁,端着酒杯晃过来:“李桑,美酒当前,为何伤心病狂?”
狗日的,中文狗屁不通还乱用成语。
李海波撇撇嘴坐下,“余队长到现在还没回来!”
“余桑?他不是帮我们跑路去了吗?”涉谷无所谓地灌了口酒。
“是跑腿!按计划他十二点前就应该回来了的!”李海波敲了敲桌子。
涉谷一愣,瞪大眼睛道:“哦?他会不会骑着我们的钱,飞上了西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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