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药的利润多高哇?而且这些利润只有我们三个人分,你说赚不赚钱?”
余海仓搓了搓手,脸上的谦卑早已换成贪婪的笑意,“李队长,您就瞧好吧!只要能顺利拿下宪兵司部走私生意,搞来特别通行证和卡车。我亲自带队押运,保证把货安全带出去!”
李海波用筷子敲了敲碗沿,瓷碗发出清越声响:“行了,我今天找你就是说这个事,看你魂不守舍的,赶紧上去陪兄弟们吧。”
余海仓脸上堆起谄媚的笑,“您说得是!那李队长您慢慢用饭,我就不叨扰了。”
话音未落,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转身,粗重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溅起细碎回响,转眼便消失在楼梯转角处。
包厢门刚推开,喧闹声中酒气混着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十几道带着醉意的目光齐刷刷投来,有人拍着桌子嚷道:“余队长这是掉茅坑里了?去了这么久!你不在,这酒喝得跟喝水似的!”
“就是就是!没队长带头,兄弟们这酒都喝得没滋味!”另一个脸颊泛红的汉子晃着酒壶,也不提刚才余海仓不在的时候,他喝得最多。
余海仓反手带上门,肥厚的手掌重重拍在为首那人肩上:“嗨!提起来就晦气!来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穷亲戚,死皮赖脸说要跟着我发财!”
他走到上首坐下,大马金刀地坐下来,“任我好说歹说,最后掏了五块大洋才把人打发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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