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!”
喧闹声中,余海仓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,这下稳了,走私生意跑腿跟车的人员有了,现在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!
茶室里,正用“顺风耳”异能偷听的李海波心里一阵腹诽:狗日的余海仓,不吹牛会死吗?这种酒桌上建立起来的兄弟感情有什么用?酒肉朋友而已,有酒有肉是兄弟,两杯酒下肚,牛皮吹得震天响,恨不得跟你两肋插刀、烧黄纸拜把子,真到有事的时候根本靠不住!
吃过晚饭,已经八点多了,沪上街头,霓虹灯光在积水中晕染成破碎的光斑。
李海波跨坐在斑驳的自行车上,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划破夜色。身后松鹤楼门口,余大贵仍佝偻着腰,低眉顺眼地挥手作别,嘴角堆起的笑纹里藏着讨好的意味。
闸北孤儿院的木门虚掩着,院里飘来艾草燃烧的气息,混着焦土的味道。
帐篷区传来此起彼伏的轻鼾声,半开放的帆布下,孩子们蜷成小小的黑影。
几位嬷嬷手持铜盆,正往燃着艾草的陶炉里添料,火星随着夜风扬起,在黑暗中划出细碎的光痕。
若不烧些艾草驱蚊,这些蚊虫定会将孩子们的肌肤咬得满是红疙瘩。
李海波轻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,门轴的声音惊动了守在帐边的嬷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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