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刚出去不久,没说去干嘛!”
李海波望着虚掩的院门,母亲向来作息规律,即便是最忙碌的日子,也会在天黑前回家就不再出门。
此刻,门扉半开,露出外面空荡的弄堂,反常得让他心头泛起一丝不安。
但想到杨春他们和房东商量买楼的事还没回来,想来回来就得开始凑钱了,他便压下疑虑,转身迈进屋内。
回到卧室,李海波轻轻关上门。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一个沉重的空保险柜。
他将保险柜安置在角落,又陆续取出金条和大洋,仔细地将它们码放整齐,最后扯过那块油渍斑斑的破毡布盖住。
夜风裹着苏州河的潮气掠过石库门院墙,吹动院角的竹帘沙沙作响。
李海波坐在柿子树下,手边的紫砂壶冒着袅袅热气。混着弄堂深处隐约的评弹唱腔,在夜空中回荡。
他抿了口茶,茶叶的苦涩在舌尖散开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虚掩的院门,心中那丝不安又悄悄泛起。
同一时间,孤儿院残破的围墙外,李妈贴着墙根疾步而行,怀中的蓝布包被冷汗浸得发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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