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仓,还不赶紧给你何师伯磕个头,师伯跟你爹可是有过命的交情!”
“啊~这!”
“使不得使不得!”何新梁快步上前扶住他,袖口暗纹随着动作轻晃,“如今可是新社会,哪还兴磕头这套老礼。”
他上下打量着余海仓笔挺的西服,语气带着三分探寻,“贤侄一表人才,莫不是跟着师弟打理这松鹤楼的生意?”
余海仓正要开口,余大贵抢先说道:“没有,年轻人哪里吃得了这种苦。
这混小子从小肩不能挑手不能提,就知道抱着书本瞎琢磨。”
余大贵肥胖的手指戳着儿子胸口的肥肉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恨铁不成钢,“大学毕业放着好好的家业不接,非得去外面瞎闯荡。
咱们平头百姓没背景没靠山,能闯出什么名堂?
这不,折腾了几年,就混了个皇军宪兵司令部的小队长!”
“哟!宪兵司令部哇?”何新梁大吃一惊,一脸不可思议地审视着余海仓,“那可是沪上第一要害部门呐!贤侄年纪轻轻就当上队长,往后前程似锦,怕是要让多少人眼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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