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恰逢乱世,正是我等大展拳脚的时候。就比如我这干货行吧,坐拥上海交通之利,随便倒腾点什么出去,那都是暴利呀!”
余大贵父子俩对视一眼,余海仓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。
何新梁自顾自地说:"当然,高利润也意味着高风险,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,说不定还得麻烦海仓贤侄呢!"
余海仓胸脯又不自觉地挺了挺,油光发亮的脸上堆满自豪,“好说!师伯往后遇上任何难处,尽管派人知会一声。小侄别的本事没有,在宪兵司令部好歹能支使些兄弟办事。”
“痛快!”何新梁重重拍了拍余海仓肩膀,“就等贤侄这句话!”
他转头向余大贵抱拳,“师弟,时辰不早,再叨扰下去可就不识趣了。改天我再登门拜访!”
余大贵慌忙起身相送,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住师兄手腕:"说的什么话!师兄能来,我高兴还来不及。"三人走到门口,福特轿车的车灯刺破夜色,何赢已经不耐烦地先一步钻进了驾驶室。
“改日我在来醉仙楼摆酒,咱们好好叙旧!”何新梁踩着锃亮的皮鞋上了车,摇下车窗挥了挥手。
话音未落,轿车已轰鸣着驶入夜色,只留下余海仓望着车尾白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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