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毕业!”何新梁连眼睛都没抬,只是淡淡地回了句。
“我功课样样全优的,你以为我不想好好读书吗?要不是这该死的小鬼子,我都已经毕业了!”何赢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,想起被战火焚毁的校园,那些未完成的学业,心里一阵刺痛。
“闭嘴!”何新梁声音不大,却吓得何赢一个哆嗦。
“那你下次介绍我时能不能别把我贬得一无是处,我也要面子的!”何赢嘟囔着,满心委屈。
“叫你闭嘴!你跟一个汉奸攀比什么呀?出门在外,别那么锋芒毕露,恰当的谦虚,更能拉近距离!我把你夸成一朵花又能怎么样?对生意没有一点作用!”何新梁耐心地解释。
何赢张了张嘴,正要反驳,却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沉默片刻,他忍不住又说:“那刚才话都聊到那份上了,就差临门一脚了,干嘛不再接再厉继续说下去?
说不定我们今天就能把任务拿下!”
“你慌什么?”何新梁看着儿子毛躁的性子,重重叹了口气,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。
车厢里蒸腾的暑气裹着皮革与雪茄混合的气味,闷得人喘不过气,“谈生意要一步一步来的,面对面交流时要学会察言观色,说话点到为止,不能上赶子,不能显得你很迫切,这样会很被动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