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大哥,别来无恙啊?”李海波晃了晃手中的乌木手杖,金属杖头磕在门槛上发出清脆声响。
张红标蜷缩在墙角的身体剧烈颤抖,浑浊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,“你你你,怎么会是你?”
“瞧您说的!”李海波大步跨进堂屋,乌木手杖重重杵在青砖地面,“咱们兄弟一见如故,相交莫逆。
上次匆匆一别,弟弟我甚是想念!”
他故意将杖头贴在胸口,嘴角笑意愈发张扬,“上次您走得匆忙,这乌木手杖落在我那了。
弟弟深知这根手杖乃是哥哥的心爱之物,做梦都盼着物归原主呢。
可哥哥走后便杳无音信,小弟我踏遍上海滩而不得,还以为此生都再无相见之日了呢!
伤心得整日捧着这手杖唉声叹气——
好在老天开眼,又把哥哥你送了回来。
这不,我一收到消息就连夜赶了过来。
怎么样,开不开心?意不意外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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