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红的血从断面涌出来,混着断裂的脏器碎块,在两人之间积成道蜿蜒的血河。
烛光掠过青木死不瞑目的半张脸,眼珠子还死死盯着天花板,仿佛到死都没看清那道剑光究竟是怎么落下的。
李海波甩了甩剑上的血珠,剑刃嗡鸣着震颤,仿佛在为饮血而兴奋。
“嗬……”张红标从桌下漏出抽气声,眼珠子瞪得快要从眼眶里凸出来。
那场景实在太过骇人,青木的左右两半身子像被快刀切开的豆腐,泾渭分明地躺在那里,暗红的血顺着地砖缝隙往外渗,连墙角的蛛网都沾了点点猩红。
他直勾勾的眼神慢慢变得涣散,嘴角却一点点咧开,最后竟扯出个诡异的傻笑:“呵呵!变两半了!太君变两半了!”
他撑着桌子慢慢站起来,残腿在地上拖着,一瘸一拐地往门口挪,嘴里反复念叨着,声音越来越大,最后变成癫狂的大笑:“太君变两半了!哈哈哈!太君变两半了!”
李海波站在原地没动,眼神里的狂热还未褪去,像淬了火的钢针死死盯着张红标的背影。
看着那家伙快要走到口时,他突然低喝一声,“装疯卖傻,给我死!”
话音未落,李海波手腕翻转,青冈伏魔剑自下而上撩出一道弧光,快得几乎追上烛光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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