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汪公馆附近眼线报告,今晚八点三十分左右,汪公馆遭到枪击,刺客连开两枪后逃脱,刺客身份不详。汪公馆最少两人中弹,眼线看到救护车接走了两名伤员,伤者身份不详。”
魏达铭蹭的一下站了起来,瓷杯重重磕在办公桌面上,茶水溅出的水渍迅速在电文上晕染开来。
“立刻回电,让上海站以最快速度摸清伤者被送往哪家医院,务必核实身份!
联系所有总部直属的在沪情报小组,不管用什么手段,三小时内我要看到与刺杀案相关的完整情报链!”
他转身时瞥见年轻人还愣在原地,厉声喝道:“还杵着干什么?等着刺客自己送上门?”
年轻人咽了咽唾沫,工装口袋里的手帕已经攥得发皱:“处长,上海的那几个关键情报小组,密码本掌握在几位情报科长手里,没有他们...”
“那就打电话把所有人从被窝里给我拽出来!
老子在这儿汗流浃背,他们凭什么睡安稳觉?”
等业务科长跌跌撞撞冲出门,魏达铭瘫坐在藤椅上,他盯着墙上摇晃的钨丝灯泡,深吸一口气抓起黑色胶木电话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得第一时间向局座报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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